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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内。
拓円再说,再说。——先把二刷搞起啊!
•鬼円有
•说这是佐久间—>鬼道的格杀勿论(不
•拿捏不住佐久间的性格最后自暴自弃地使用了OOC必杀技一人称(。
•看起来好像是被腰斩了一样……别在意,别在意。
•你真的要看吗
我们帝国,是见证过那一切的。
等到円堂守已经成为一个传奇、一个符号的时候,最初的那个渺小脆弱不堪一击的雷门足球队,也变成了坚决强韧步步向前的象征的起点。
只是事情的起初并没有那么美好。那时的我们深信着总帅所说的话,胜利即是一切——因此第一次见到円堂守的时候,我仅仅觉得他像个读不懂的谜语,但更像是毫无趣味可言的糟糕的笑话。我们的目标只是豪炎寺,我们甚至没有兴趣去谈论那个奇怪的门将——他的存在和我们习惯的帝国的足球简直背道而驰:弱小,可以轻易打败,但又偏执地、毫无理由地,不肯倒下。
那样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停留得太久,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不能理解,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够将弱小的雷门一步一步带上顶端,这样的一个人如何能够将真正的强者们吸引到他的身边。鬼道君一定是明白那个理由的,但是这样的问题,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开口询问;一样是门将的源田可能也比我明白得更多,但是再怎么逼问,他也只是一副说不清楚的困扰表情。
后来的我只是单纯地接受了这个结果。他愿意和鬼道君一起拯救我和源田,他也确实地能够统领闪电日本队,更重要的是,他已经成为了足够优秀的选手,即使站立在世界的舞台上,也依然闪耀着、不逊色于任何人。
果然——有些事情就是这么自然而然地发生着。
鬼道君从意大利回国的时候也是。
他站在久违的帝国球场上,对着来迎接他的我和帝国众人放松微笑的模样极其温暖又似曾相识。相处的时间长了,多少也知道有关他身世和家族的事情。或许鬼道君自己当初也没有想过能长久地踢球,但无论如何,其实不用细想也明白,是谁让他作出了这样的决定。
在这个立场上,或许我们都有着相同的期待。
去夺回当初我们所为之执着奋斗的足球——去夺回那些针锋相对或者并肩拼搏的记忆。因为相信记忆中那个十四岁的自己一定会这么做——以及,记忆里的那个人。
那是円堂守本人,根本不能了解的事情吧。
时隔多年终于再次见到円堂的时候,我并不觉得欣喜。我知道的,只要我们一直做着这件事情,那么迟早会再与他相遇。円堂的位置是一开始就决定好的,没有人会去怀疑或动摇。
因为我们都曾经注视过他——没有人能移开目光。
出于同样的原因,我也立刻就看出了——円堂并不真正关心,甚至未曾真正理解在帝国的地下发生的一切。其他人一定也明白,円堂对于我们所作的那些事的理解,或许都不会比年少的雅野更多。这也是理所应当的——只要我们告诉他,圣帝的选举事关他钟爱的真正的足球,他就一定会相信——甚至连“圣帝”这么不符合常理逻辑的事物,都视作理所应当的存在。理由无非是他依然没有学会怀疑,无论对响木君,对久远监督,对鬼道君,对他的雷门十一人,或者对我。他无条件地相信在足球之路上陪伴他的所有人,相信爱着足球的人都有着向上善良的心,相信努力过后就一定有回报,相信坚持下去就能获得成功。
对于一个早就离开自己最好的时代的成人来说,那都是多么天真的想法啊。
正因为他还如此天真,才会被所有人赋予期待。即使那期待只是出于怀念而无视了十年时光的障碍,即使那期待本身也并非纯洁无垢的梦想——
因为他是円堂守。
纵使是这样的世界,他也还是円堂守。
纵使变得陌生,他也依然——
-FIN-